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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名家(貳)】嚴歌苓、李敬澤、蘇童、林清玄
4945 2017-08-13

嚴歌苓

多關心大的話題,多看歷史書

812日下午,著名小說家以及電影編劇嚴歌苓做客2017南國書香節,與羊城觀眾分享了她的小說《芳華》寫作故事。據介紹,馮小剛根據這本小說改編的電影將于“十一”國慶檔期在全國公映。

作為“小說家”和“編劇”的嚴歌苓展現出了完全不同的面貌,而能和導演合作的基礎是“按照對方的想法,寫出自己的最佳水平”。談到《芳華》這個故事,嚴歌苓自認是寫起來最自然的一次,“我只能這樣寫,不能有另外一種寫法了。我比過去老實多了”。

談寫作??

寫《芳華》時我一點沒“裝”

《芳華》其實是嚴歌苓應導演馮小剛的邀請而作,是一次“命題作文”。嚴歌苓坦言,自己是有“兩面”的,一面桀驁不馴,很獨立,這也是小說家嚴歌苓;另一面又很能夠跟人合作,很容易妥協,這是編劇嚴歌苓。所以,嚴歌苓覺得,自己跟所有導演的合作,基本上都感到非常愉快,沒有什么特別疙瘩的地方。

嚴歌苓說,自己在創作《芳華》時,用的是與以往完全不同的小說走向,敘述的秩序非常隨性,“《芳華》這個故事是我寫起來最自然的一次,沒有在‘裝’。”

談生活??

女人也應該多關心時局

不少讀者認為,嚴歌苓的小說越來越精致、大氣,作為女性的她是如何做到的?嚴歌苓自認,自己是一個比較重視大話題的人,“我跟我的很多女性朋友在國外留學時,討論的都不是一些雞零狗碎的日?,嵤?,而是一些社會大眾關注的大議題,我們可以討論到非常激烈甚至友情破裂都有可能”。

嚴歌苓建議,女性也要多關心、談論些大的話題,多看歷史書,“同時,也時常要自問:什么樣的書可以給我營養,我的知識結構里缺哪些營養?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多年前,嚴歌苓去美國留學的時候,英語基礎并不好,從ABC到現在著名的雙語編劇作家,很多人都很好奇她是如何做到的。對此,嚴歌苓笑言,“我講英文也不是完全流暢的。當時要是考不過,獎學金就沒了,只能拼命地學,你肯吃多少苦,就會有多少收獲”。

李敬澤

回溯中國精神的元氣時代

810日,著名文學評論家、作家李敬澤攜最新作品集《詠而歸》亮相南國書香節,與廣州讀者見面。在活動現場,李敬澤與著名作家畢飛宇一同,從孔子、莊子等“巨人”開始,引領讀者重新走進歷史上最了不起的但可能也是人們最不熟悉的文學時代。

《詠而歸》收錄了李敬澤歷年來所寫的有關古人古典的短文,長文一概不取,用活潑的語言敘述歷史和文化。在書中,李敬澤仿佛做了一次春日里的漫游,以春秋先秦為主,穿過《論語》《詩經》《春秋》等經典,興之所至,迤邐而下,至于現代鄉野。從浩大的孔子精神到魚與茶與酒詠嘆古人之志,最后落到幾篇談閑情的文章上去,由家國天下,歸結到春水春風、此身此心。

李敬澤說,之所以將新書定名為《詠而歸》,源自《論語》中一段著名的記載:“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講的是當日眾弟子在孔子面前各言其志,子路、冉有、公西華等各有大志小志,曾皙在旁鼓瑟,最后說,我想的是,暮春時節,換上春衫,約五六個朋友,六七個少年,一起到城西的沂水中沐浴,然后,到城里的舞雩臺上吹風,最后唱著歌,興盡而歸。曾皙的志向簡單樸實,富有生活情趣。孔子聽后很是高興。

人們可從這段話中領略到古人在精神上真正的風采和風姿,以及活潑、自由的風貌。這亦是李敬澤所欣賞和向往的。在《詠而歸》里,他想要與讀者分享的是,從春秋,到明清,一直到現在,從孔子、孟子到佛經、飲酒等等,閱讀經典也是一個“浴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的過程,不止是正襟危坐,更可以像古人一樣,輕松、快樂、自由。對李敬澤而言,編這一本《詠而歸》,不外乎是希望世人從古人的選擇和決斷中,從他們對生命豐沛潤澤的領會中,在趣味里追懷古人的風致,學習安頓自己,找到一個歸處。引古人之精神,接通此時之人的心與眼,使心有所安,使眼有所歸。

閱讀經典是一個如沐春風的過程

在活動現場,李敬澤表示很高興再次來到廣州與讀者見面。提到傳統,他說就如同窗外的珠江,有其闊大的方向和輪廓。同時,傳統也正如每一條江河一樣,有無限豐富的幽微之處和無限的豐富性。我們現代人不過是站在江邊,從江里舀一勺水。所以閱讀經典是一個與古人相親的過程,現代人可以從中看到古人親切、活潑、活生生的一面。在這個過程中,閱讀經典是快樂的,與古人對話也是快樂、有趣的。

如何追求一種正當的生活,如何獲得自己的幸福,這是古人一直在琢磨,現代人也一樣在琢磨的問題。古人所面對的真正問題,現代人依然真正面對著。李敬澤認為,即使是一輩子沒有讀過《論語》《孟子》《詩經》的人,血液中依然流淌著傳統與經典中包含的精神和對世界、人生的看法。現代人最應該學的恰恰是古人“笨”的那一方面,也是古人老實的那一方面,人生對他們來說不是只有“成功”這一件事,更重要的是人生如何正當,如何幸福,這個正當、幸福都不是僅僅等于成功。

“我一個現代人,帶著我現代的問題,帶著我現代的煩惱和古人對話的時候,我覺得有所得,很有趣,值得寫出來和大家分享。也正是在這種時刻,我覺得古人活了,孔子和孟子是活著的,不是被封在書里的。”李敬澤認為,經典之所以經典,是因為經典在這兩三千年居然一直有活力,一直回應現代人活生生的問題,這才真正的是活的東西,也是其真正的意義所在。對于李敬澤而言,《詠而歸》的寫作過程本身也是領會經典的活力與力量,這個過程是幸福的,是如沐春風的。

《詠而歸》提供了一種個人回歸傳統的方式

李敬澤追求回到古典的“文”的寫作,與古人閑談,看古典風景,從過去的故事中認識中國文化偉大傳統的豐富性。在互聯網新媒體的時代,傳統正在重新獲得生命力,李敬澤所追求的,正是一種自由的書寫精神。從孔子、莊子等“巨人”開始,讀者將跟隨李敬澤的腳步,用文字和想象回到無緣參與的歷史,重新走進歷史上最了不起的但可能也是人們最不熟悉的文學時代。

現代人面對傳統的博大與幽微,都需要具有面對它們的能力。在畢飛宇看來,李敬澤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寫作者,他所寫的文章究竟該被如何界定,缺少一個詞,畢飛宇想找到一個詞去界定這個文本,他認為這既是一個難點,也是李敬澤及其作品讓讀者喜歡的魅力點。

蘇童

“青春是遺忘在床底的一只襪子”

蘇童,中國當代著名作家,中篇小說《妻妾成群》入選20世紀中文小說100強,并被張藝謀改編成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獲提名第64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蜚聲海內外。代表作包括《園藝》《婦女生活》《紅粉》《妻妾成群》《河岸》《碧奴》等。2015816日,蘇童《黃雀記》作品獲第九屆茅盾文學獎。

“別人寫作時喜歡拔眉毛,我是拔胡須,”811日,著名作家蘇童在南國書香節上與蒲荔子 (曾用筆名“李傻傻”,作家、“你是我的虛榮”空間創始人)對話“文學與青春”,幽默健談的蘇童說起寫作時的小怪癖。

因《妻妾成群》等作品蜚聲海內外的著名作家蘇童說,世界給一個作家的禮物遠沒有想象得那么大,一個博大的世界你是拿不到的,你所能拿到的就是一條街、一個村莊、幾座房子,甚至一片屋頂。“要利用的恰好是這些,它們最后是你文學的基礎,千萬別小看它,它可以膨脹、成長、變大。”

蘇童被認為“身體里住著一個女人,是最會描寫女人的男作家”。蘇童卻一臉茫然,“我真不知道(為什么)”。擅長女性視角描寫成為自己寫作的某種符號,蘇童說“又是幸運又有點兒迷惘”。但他直言,從沒寫過有魅力的女人,寫的都是一身毛病的女人。

一個博大的世界你是拿不到的,你所能拿到的就是一條街、一個村莊、幾座房子,甚至一片屋頂,而要利用的恰好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最后是你文學的基礎,千萬別小看它,它可以膨脹,可以成長,變大。

“我的私生活真的像水一樣清澈”

對話一開始蒲荔子就拋出“愛情、孤獨、性”幾個青春關鍵詞給蘇童。蘇童覺得男人跟女人的青春記憶不太一樣,女人的青春可能是一個帶鎖的筆記本,“我的青春,是遺忘在床底下的一只襪子,其實沒那么美好,但就是你的,親切,是一只襪子的記憶”。

蒲荔子追問愛情與性,蘇童不接招。他說,每個人都有朦朦朧朧的愛情,但真不太習慣炫耀自己的私生活。“我的私生活真的像一杯水一樣,清澈透明,唯一若有若無的愛情,這個不好說,我老婆會看到的,”現場一片哄堂大笑。

蘇童形容青春是憤怒的和孤獨的,憤怒給了哥哥,而孤獨留給了他。蘇童幼時生過嚴重的病,病床上一躺大半年,覺得像被世界拋棄,“我的世界有很長一段時間,就是幾條金魚。”

孤獨產生靈感。蘇童人生第一首詩正是在這種百無聊賴的狀態下產生。第一次創作,他已不自覺開始最懵懂的“虛構”。詩里,他把黑不溜秋的河變成一條清澈江河,無雨的日子變成飄著細雨的早晨,河里撈磚的母女變成一個美麗少女,乘船而來。

世界給作家的禮物可能只是一條街

廣州有個讀者令蘇童至今印象深刻,她的論文研究蘇童作品中的地理現象,并繪制了一張香椿樹街的地圖。

當我們尋問作家的寫作來往于哪兒時,蘇童說,其實很多寫作者內心都有一張地圖。“所謂世界給一個作家的禮物,其實遠遠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大,一個博大的世界你是拿不到的,你所能拿到的就是一條街、一個村莊、幾座房子,甚至一片屋頂,而要利用的恰好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最后是你文學的基礎,千萬別小看它,它可以膨脹,可以成長,變大。”

楓楊樹老家、香椿樹街道等是蘇童作品中不斷重現的地理,這些創作意象都來源于他從小生活的蘇州城北街道。“但從某種意義上,我靠文字、靠虛構,去創造了這個城市生活記憶中可能被歷史或其他所記載不了的某些氣味氣息。”在蘇童看來,這是小說最大的魅力所在。“就是創造與被創造,被創造以后再創造,我所生活過的世界,以及創造的世界與鄉土的聯系,這是創作中很美妙的一部分”。

在蘇童的小說中,滑輪車、回力牌球鞋、針筒、古巴刀、玩具火車……各種小器物散落在文中,又具其特殊隱喻,仿佛作者精心布置的一系列“機關”。蘇童對南都記者說,這是他創作小說中的技術之一,“寫小說也可以說是用文字拍電影的過程,它需要場景、道具等。”但與電影不同,小說中的某個器物不僅是背景,更是可以說話,可以為整個小說提供能量,成為推動故事的核心元素。

擅寫女性?又幸運又有點迷惘

有人說,“蘇童身體里住著一個女人,”他擅長刻畫女性形象,甚至被譽為“最了解女人、最擅寫女性的男作家”。連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也曾說,“蘇童對女性的這種天生理解、對女性情感的天生準確把握,是我望塵莫及的。”

為什么你擅長寫女人?現場再次被問及。蘇童說,我真不知道。他說自己一度專門寫讓人看不懂的小說,“我覺得讓人看懂很土氣。”寫《妻妾成群》那一年,他開始想講故事了,無意中寫下這個作品。“其實當時并沒有意識到這是一部寫女性的故事,沒有想著刻畫女性,只認為是一個一夫多妻的故事”。然后,《妻妾成群》大火,蜚聲海內外。“反響太強烈了,我收到了傳說中的讀者來信,給了我巨大的興奮點。”

之后他寫了《婦女生活》、《紅粉》、《另一種婦女生活》。“因為這些作品,后來‘會寫女人’好像就成為我寫作的某一種符號,又幸運又有點迷惘吧,”但蘇童說,他從沒寫過有魅力的女人,寫的都是一身毛病的女人。

最滿意自己的哪部作品?蘇童說,長篇小說最滿意《黃雀記》和《河岸》。短篇小說中則很多都滿意,“說出來一堆”。

蘇童閑來愛喝點小酒。但他澄清,寫作時不喝酒,是寫完了喝,為了犒賞慶祝自己度過了艱難的一天。“其實寫作是很實際的,要撓頭、抓耳,有人喜歡拔眉毛,我比較喜歡扯胡須。哈哈,你看所以我的胡須不太齊整。”

“碎片化閱讀并不是洪水猛獸”

“大家把碎片化閱讀描述成一個不良事物,我是很反對的,”現場觀眾提問蘇童對當前淺閱讀、碎閱讀的看法。他認為,碎片化閱讀其實很適合比如短篇小說、散文、詩歌等題材和內容。

他說,沒有一樣事物一定是洪水猛獸,它能出現并成為某種主流,有其緣由,我們必須適應這樣的社會,因為所有人群都有供求關系,文學也有供求關系。“我們確實懷舊,但沒有什么功能一定要辨別出美丑、好壞,不要用農耕浪漫主義的觀點與現代文明做任何對峙,也不要尖叫,我覺得沒有意義”。

林清玄

浪漫就是浪費時間慢慢的生活

8 12日,在南國書香節現場8號會議室,一場“老子與莊子的浪漫追尋之旅”如卷緩緩展開。

活動還沒開始,坐在第二排的一位女讀者引起了四周人的注意,她直接從第一排桌子底下鉆到舞臺前的空地上。她是一名小學語文教師,今早從花都花費了300塊錢的的士費來到南國書香主會場,為的就是參加2017南國書香節里林清玄的這場活動。

從少女時代開始愛上寫作的她,鐘情于林清玄的作品。她覺得,林老師的作品貼近生活,通徹地參透了生活,能讓迷糊的人得到一種生命的覺醒。

對于自己“爬桌子底”的行為,她認為,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自己小小的沖動還是可以去實現的,“該出手時須出手”。

她買了四本林清玄的書,盡管現在是科技時代,電子書很便捷,但她表示紙質書更能體現出生活的美好感受;寫寫劃劃,看看讀讀,捧在手里的書,那樣才是真正的讀書寫作。

十點左右,在讀者們的殷切期待中,林清玄先生帶著微笑、揮揮手走上舞臺,問了大家一句“你們看得到我嗎?”后面的讀者似乎約好了,異口同聲地回答:“看不到”,林清玄先生笑著又問了一句“那你們聽得到我聲音嗎?”,現場再次響起讀者澎湃的回答聲“聽不到”,他看著讀者一步一步跳入自己挖好的“坑”,林清玄先生特別的笑聲蕩漾在讀者耳邊。“聽不到的還舉手?。??”他得意地笑著對讀者說。全場的讀者都被林清玄先生逗樂了!雷鳴般的掌聲一直相隨。

講座就在這樣愉快的氣氛中悄無聲息地進軍,現場的觀眾熱情飽滿,座無虛位,認真聆聽林清玄先生的每一個音每一個調,生怕錯漏任何一個點。

林清玄先生將他與道家文化的因緣娓娓道來。他講到自己姓名的由來與“清玄道長”有緊密的聯系,講到讀書改變家中兄弟姐妹的命運,講到自己常常被老莊的文字感動......他說要感悟老莊的道家思想,要有一顆感性的心。因為道法自然,一切皆道,當你靜下心去體會生活,那么,道是蘊藏在世間萬物中的。

林清玄老先生看起來好似武俠小說中仙風道骨的大師,但講起幼年趣事,講起生活細節,講起字里行間的觸動,依舊能感到他內心的童真。

現場的一位男孩向林青玄先生請教他是如何寫作的?可能因為緊張,男孩說話有些吞吞吐吐,林清玄先生打趣道:“我也很害羞的。”

講起老子與莊子的浪漫,他說浪漫就是浪費時間慢慢的生活。浪費時間慢慢吃飯,浪費時間慢慢走路,浪費時間慢慢看書,浪費時間和我們一起慢慢變老。大家會心一笑之后,老先生開始徐徐訴說老莊的浪漫。

老子之浪漫,他講上善若水,講柔弱之水卻可以攻堅強,講天地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每一句話,每一段故事都提及自己的親身經歷,不論是海外旅行,還是拜訪山中隱士,或是捐建小學。印象很深刻的是他說起這些文字,說起旅途,都好像剛剛才經歷過,語氣帶著十足的感動和溫暖,時不時發出慨嘆。

莊子之浪漫,他講莊周夢蝶,講材與非材,講鼓盆而歌,提及自由開闊的境界、生死平和的心態、無用即大用的觀念,都讓人醍醐灌頂,陷入深思。林清玄老先生至花甲之年,依舊嬰孩之心。弗吉尼亞·伍爾夫說過“偉大的靈魂都是雌雄同體”,老先生的言談舉止恰好表現了他堅定又平和,執著又細膩的內心世界。

說是老莊的浪漫,其實也是林清玄先生的浪漫。他在一開始就說到“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這場講座也是為我們開啟了萬物無窮奧妙的心門。盡管時不時的會咳嗽,他依然笑著為我們講述他對天馬行空的道家世界的向往,正如他所引用“儒釋道,小者見異,大者見同”,不論是何種文化,這世界處處的感動,都要由我們自己去體悟感動,由心生發。

活動的最后,兩位身著紅色衛衣的小朋友,手中緊緊握著書簽找林清玄先生簽名。兩位小朋友告訴記者,她們很早就來到現場了,為的就是能夠坐在前排,能近距離地看著自己的偶像。她們驕傲地數著自己學習了林清玄的多少篇文章,如《桃花心目》《和時間賽跑》等等。她們表示林清玄先生的作品讓她們得到很多啟發和快樂。老先生積極的生活態度激勵著她們,讓她們在生活中面對任何苦難,都有勇氣積極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