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已完结)请放心阅读
第一章:五年的等待与一丝线索
林蕙芝的指尖轻轻抚过泛黄的相册,最终停留在女儿苏晚晴十七岁那年校庆的照片上。照片中的苏晚晴身着一袭白裙,高高束起的马尾在阳光下轻扬,笑容明媚得宛如盛夏骄阳。作为当时的校花,她的照片曾铺满学校的荣誉墙。
可如今,这样的笑容已然消失五年之久。
五年前那个阴雨绵绵的午后,苏晚晴言称要去图书馆还书,临行前还特意为林蕙芝沏了一杯她最爱的菊花茶,轻声叮嘱她记得趁热饮用。然而,直至夜幕低垂,林蕙芝始终未能等到女儿归来,拨去的电话也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报警之后,警方调取了周边的监控录像,却仅见苏晚晴走入一条无监控覆盖的小巷,此后便再无踪迹。这五年来,林蕙芝辞去了工作,踏遍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张贴了数不胜数的寻人启事,鞋子磨破了一双又一双,可关于女儿的消息,却始终如石沉大海。
家中的气氛亦变得死气沉沉,丈夫苏建明因女儿的失踪终日借酒消愁,原本恩爱的夫妻,如今只剩下无尽的沉默与争吵。林蕙芝无数个夜晚从梦中惊醒,梦见女儿在黑暗中向她求救,可她伸出手,却始终无法触及女儿的身影。
这一天,林蕙芝如常般在城郊的一处老旧小区张贴寻人启事。小区内多为陈旧的居民楼,道路两旁堆满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正当她准备离去之际,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叫住了她。
“姑娘,你这是在寻女儿啊?”老妇人拄着拐杖,缓步走近林蕙芝,眼中满是怜悯。
林蕙芝点点头,眼眶瞬间泛红:“是啊,寻了五年,依旧杳无音信。”
“我似乎见过这姑娘。”老妇人凝视着寻人启事上苏晚晴的照片,蹙眉仔细回忆,“约莫三年前吧,我夜半起身,瞥见隔壁楼的张茂林,鬼鬼祟祟地拽着一个女孩进了他家的地窖,那女孩的身形与样貌,与照片上的姑娘有几分相似。”
林蕙芝的心猛地一紧,急切地抓住老妇人的手:“奶奶,您可确定?张茂林住在哪栋楼?”
老妇人指向不远处一栋破败的三层小楼:“便是那栋楼的一层,他家地窖的门位于院角,平日里皆用锁锁着,那日我还觉蹊跷,深更半夜的,拉个女孩进地窖作甚?”
林蕙芝顺着老妇人指引的方向望去,那栋小楼的院中杂草丛生,角落里果然有一扇不起眼的地窖门,上面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她强压住内心的激动与忐忑,向老妇人道谢后,悄然隐于不远处的树后,观察着那栋小楼的动静。
直至傍晚,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男人步入院子,正是老妇人提及的张茂林。他警觉地环顾四周,随后打开地窖门走了进去,约莫十分钟后,又锁上地窖门离开。
林蕙芝的心悬至嗓子眼,她掏出手机,欲联系警方,却又担心打草惊蛇。倘若地窖中真是女儿,张茂林若察觉有人发觉,会不会对女儿不利?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先自行探查一番,待确认女儿在内,再联系警方。
当晚,林蕙芝趁着夜色,悄然潜入张茂林的院子。地窖门依旧紧锁,她尝试用随身携带的小铁丝撬锁,可铁锁锈迹斑斑,根本无法撬动。就在她焦急万分之际,地窖内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孩童哭声,紧接着,一个熟悉又沙哑的女声响起:“宝宝乖,莫哭,妈妈在呢。”
林蕙芝的身体瞬间僵直,这个声音,她永生难忘,是她的女儿苏晚晴!可女儿身旁怎会有孩子?难道这五年间,女儿经历了何等遭遇?她的泪水夺眶而出,轻轻叩击地窖门:“晚晴,是妈妈,你在里面吗?”
地窖内的哭声与说话声骤然停止,过了许久,里面传来苏晚晴颤抖的声音:“妈?真的是你吗?”
“是妈妈,晚晴,莫怕,妈妈来救你了!”林蕙芝哽咽道。
就在此时,院内突然传来脚步声,张茂林回来了!林蕙芝心中一惊,急忙躲至院中的柴堆后。她见张茂林行至地窖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锁,随后走了进去。林蕙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亦不知自己该如何救出女儿与那个孩子。张茂林进入地窖后,里面会发生何等可怕之事?林蕙芝又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第二章:惊险的对峙与暂时的逃脱
张茂林步入地窖后,里面传来苏晚晴的惊呼声与孩子的哭闹声,林蕙芝的心如被无形之手紧紧攥住,她知晓,已不能再等,必须立刻设法行动。
她瞥见院中有一根劈柴用的木棍,急忙跑过去拾起,紧紧握在手中。就在此时,地窖门突然被打开,张茂林拖着苏晚晴走了出来,苏晚晴的发丝凌乱,脸上满是伤痕,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约莫三岁的小男孩,男孩吓得瑟瑟发抖,大眼睛中满是恐惧。
“妈!”苏晚晴瞥见躲于柴堆后的林蕙芝,大声呼喊。
张茂林顺着苏晚晴的目光望去,发现了林蕙芝,他脸色一沉,恶狠狠道:“原来是你这老太婆,竟敢来多管闲事!”
“张茂林,快放了我女儿与孩子!”林蕙芝举起木棍,尽管身体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
“放了她们?休想!”张茂林冷笑一声,“苏晚晴是我的人,这孩子也是我的,你休想带走她们!”
“你这畜生!”林蕙芝气得浑身发抖,“你将我女儿囚于地窖五年,还让她为你生子,你简直毫无人性!”
张茂林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欲抢夺林蕙芝手中的木棍。林蕙芝虽为女子,但为女儿,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挥舞木棍朝张茂林的手臂打去。
“啊!”张茂林痛呼一声,愈发愤怒,他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扯,将木棍从林蕙芝手中夺过,随即狠狠推了林蕙芝一把。林蕙芝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妈!”苏晚晴欲冲过去扶林蕙芝,却被张茂林死死拽住。
张茂林恶狠狠地瞪着林蕙芝:“我警告你,别再纠缠我们,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言罢,他欲将苏晚晴重新拖回地窖。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警车突然停在院门口,数名警察从车上跃下,高声喝道:“张茂林,不许动!”
张茂林愣住了,他未料到林蕙芝竟报了警。其实,林蕙芝躲入柴堆后,便悄然拨通了报警电话,只是先前情况紧急,她一直无暇说话,幸而警方依据她手机的定位,及时赶至。
见到警察,张茂林瞬间慌了神,他松开苏晚晴,欲图逃跑,刚跑出两步,便被警察扑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晚晴!”林蕙芝不顾膝盖的疼痛,爬起奔至苏晚晴身边,紧紧抱住她,“女儿,妈妈终于寻到你了,让你受苦了!”
苏晚晴依偎在林蕙芝怀中,积压五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她放声大哭:“妈,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五年,我好害怕。”
警察目睹此景,亦不禁叹息。一名警察上前,对林蕙芝与苏晚晴道:“你们随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吧,后续事宜我们会处理。”
林蕙芝点点头,牵着苏晚晴的手,怀中抱着那个小男孩,坐上了警车。车子驶离小区时,苏晚晴回望了一眼那栋破败的小楼,眼中满是恐惧与厌恶,她再也不愿回到那地狱般的地方。
抵达警局,苏晚晴渐渐平复情绪,向警察讲述了这五年的遭遇。原来,五年前她走入那条小巷后,张茂林突然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将她强行带至此处,囚于地窖。起初,她拼命反抗,可每次反抗均遭张茂林毒打。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孩子,她只能选择忍辱负重,期盼有朝一日能逃出此地。
警察听完苏晚晴的讲述,愤怒不已,他们立即对张茂林进行审讯。可张茂林却拒不认罪,一口咬定苏晚晴是自愿与他在一起,孩子亦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林蕙芝听闻张茂林的狡辩,气得浑身发抖,她对警察道:“警察同志,他在撒谎!我女儿怎会自愿与这种人在一起,他这是在狡辩!”
警察安抚了林蕙芝的情绪,表示他们会寻获证据,让张茂林受到应有的惩罚。可就在此时,警局里突然来了一个女人,她自称是张茂林的妻子,还说苏晚晴是破坏她家庭的第三者。这个女人的出现,令事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她为何会如此言说?她与张茂林之间又隐藏着何种秘密?
第三章:意外的证人与隐藏的秘密
张茂林妻子的现身,令警局内的气氛骤然凝重起来。那女人名叫刘梅,身着一袭红裙,脸上浓妆艳抹,眼神中满含敌意地盯着苏晚晴。
“你就是苏晚晴吧?真没料到,你竟如此不知羞耻,破坏他人家庭!”刘梅指着苏晚晴,厉声斥责道。
苏晚晴被刘梅骂得怔在原地,委屈地辩解:“我没有破坏你的家庭,是你丈夫将我囚于地窖,强行逼迫我!”
“逼迫你?我看你是为了钱财,故意勾引我丈夫吧!”刘梅不依不饶,“我丈夫说了,是你自愿与他在一起,还为他生下孩子,如今你反倒诬陷他!”
林蕙芝急忙挡在苏晚晴身前,对刘梅喝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女儿被你丈夫囚禁五年,受尽苦难,你若不知情,便勿在此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刘梅冷笑一声,“我与丈夫结婚多年,他是什么人我岂会不知?他平日连蚂蚁都不忍踩死,怎会做出这等事?定是你们母女合谋陷害他!”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际,一名警察步入室内,手持一份文件,对众人道:“我们方才查了张茂林的银行流水,发现他这五年来,每月均向一陌生账户转账,且数额不小。”
林蕙芝与苏晚晴皆是一愣,张茂林为何要向陌生账户转账?那账户的主人又是谁?
恰在此时,警局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见到刘梅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刘梅,你为何在此?”
刘梅见到这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道:“我……我是来为我丈夫作证,他是被冤枉的。”
“作证?你有何证据证明他清白?”中年男子冷笑一声,随即转向警察,“警察同志,我有证据证明张茂林正是绑架苏晚晴的凶手,而刘梅对此事亦知情!”
众人皆惊,这男子是谁?他怎会有张茂林犯罪的证据?
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他叫赵伟,是张茂林的邻居,亦是刘梅的初恋男友。原来,赵伟与刘梅年少时曾相恋,后因张茂林的介入而分手。这些年来,赵伟始终未忘刘梅,时常关注她的生活。
三年前的一个夜晚,赵伟归家途中路过张茂林的院子,忽闻地窖中传来女子的哭声,他心生疑窦,便悄悄趴在地窖门外倾听,竟听到了苏晚晴的求救声与张茂林的威胁。赵伟本欲报警,却又担心刘梅会受到牵连,因他曾见刘梅亦进入过地窖。
此后,赵伟找到刘梅,质问她为何不报警。刘梅哭着说,张茂林威胁她,若敢报警,便杀她及她的父母。且张茂林每月都会给她父母汇款,令他们生活优渥,她一时心软,便选择了沉默。
“这两年来,我一直活在愧疚与恐惧之中,见苏晚晴的母亲苦苦寻女,我实在不忍再隐瞒。”赵伟说着,从包中取出一支录音笔,“这是我上次与刘梅谈话时所录,内有她承认知晓张茂林绑架苏晚晴之事的录音。”
警察接过录音笔,播放了内容。录音中,刘梅的声音清晰可辨,她承认自己知晓张茂林将苏晚晴囚于地窖,并言张茂林威胁她不得外泄。
刘梅闻听录音,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哭道:“警察同志,我错了,我不该隐瞒此事,求你们饶了我。”
真相终于大白,张茂林的罪行再难掩盖。警察立即对张茂林进行二次审讯,在铁证面前,张茂林终于低头,承认了绑架苏晚晴的罪行。
原来,张茂林早已对苏晚晴心怀不轨,五年前,他见苏晚晴独自走入小巷,便心生邪念,将其绑架至自家地窖。他恐事情败露,便威胁刘梅不得声张,还每月给刘梅父母汇款,令他们替自己保守秘密。
得知真相后,林蕙芝心疼地抱住苏晚晴,泪水涟涟:“女儿,你受苦了,如今恶人终将受到惩罚。”
苏晚晴依偎在林蕙芝怀中,点了点头,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释然。可就在此时,警察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称张茂林在看守所内试图自杀!此消息令所有人震惊不已,张茂林为何要自杀?他是真心悔罪,还是另有所图?
第四章:自杀背后的阴谋与新的危机
听闻张茂林试图自杀的消息,林蕙芝与苏晚晴皆愣住了,她们未曾料到张茂林竟会做出此举。
警察迅速赶至看守所,发现张茂林用藏于衣物中的碎玻璃割伤手腕,幸而发现及时,并无生命危险。经医生紧急处理,张茂林的伤口被包扎妥当,送回牢房。
警察对张茂林的自杀行为心生疑窦,觉此事绝不简单。一个犯下如此重罪之人,怎会轻易选择自杀?莫非他是想以自杀逃避法律制裁,或是掩盖其他秘密?
为查明真相,警察对张茂林的牢房进行了细致搜查,结果在其枕头下发现一张纸条,上有一串奇异数字与一个地址。警察立即对此展开调查,发现那串数字竟是一个银行账户的密码,而地址则是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
警察即刻赶往废弃工厂,在工厂一角发现一个隐秘的保险柜。他们用从张茂林处所得的密码打开保险柜,里面竟放着一沓沓现金与若干珠宝首饰,还有一本笔记本。
警察翻开笔记本,里面记录着张茂林这些年的犯罪行径。除绑架苏晚晴外,张茂林还曾参与多起抢劫与盗窃案,保险柜中的现金与珠宝,便是其犯罪所得。且笔记本中提及,张茂林有一同伙,二人共同作案,后因分赃不均产生矛盾,便再无联系。
这一发现令警察意识到,张茂林的案件远未终结,其同伙或许仍在逍遥法外,甚至可能对苏晚晴与林蕙芝进行报复。
警察立即将此情况告知林蕙芝与苏晚晴,叮嘱她们注意安全,尽量避免单独外出。林蕙芝闻言,心中再度忧虑起来,她刚救出女儿,不愿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苏晚晴虽有些害怕,却仍强作镇定道:“妈,别担心,有警察在,我们会没事的。而且我不能一直活在恐惧中,我要勇敢面对。”
为保护苏晚晴与林蕙芝的安全,警察安排了两名警员在她们家附近巡逻。然而,危险仍悄然降临。
一天夜晚,林蕙芝与苏晚晴正在家中用餐,忽闻窗外一声巨响,紧接着,家中玻璃被击碎,一块石头滚入屋内,石头上还绑着一张纸条。
林蕙芝与苏晚晴吓得面无血色,苏晚晴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小孩被玻璃破碎声吓得哇哇大哭。林蕙芝颤抖着拾起纸条,上面写着:“识相点便别再追究张茂林之事,否则你们母女与这小崽子都别想活!”
字迹歪斜,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意。林蕙芝捏着纸条的手指泛白,她抬眼望向窗外,夜色浓稠如墨,根本无法看清外面是否有人。
“妈……”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怀中的孩子哭得更凶,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角。这五年地窖中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她以为逃离地窖便能摆脱黑暗,可如今,新的威胁又悄然而至。
林蕙芝深吸一口气,将纸条小心折好放入兜中,走到苏晚晴身边轻拍其背:“别怕,有妈在,还有警察呢,咱们现在就给李警官打电话。”
李警官是负责张茂林案件的民警,这几日一直与她们保持联系。电话接通后,林蕙芝将石头与纸条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李警官让她们待在家中勿出门,锁好门窗,他马上派人过来。
十分钟后,两名警员火速赶至林家,细致勘察了现场。其中一名警员在窗外的花坛中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脚印,“这脚印应为男性所留,尺码不小,推测是个高个子。”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相机拍下脚印,“我们会将脚印与纸条带回警局化验,看能否从中提取线索。”
李警官亦随后抵达,他捏着纸条,眉头紧锁:“看来张茂林的同伙确实已盯上你们。此人极有可能便是与张茂林共同作案之人,如今张茂林落网,他唯恐自己暴露,这才企图威胁你们闭嘴。”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林蕙芝急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溢忧虑,“晚晴刚重获自由,孩子又如此年幼,我们实在经不起再遭波折。”
“你们且放宽心,我们已加强对你们家周边的巡逻。此外,我们正依据张茂林笔记本中的线索,全力排查其同伙。”李警官安抚道,“张茂林的笔记本中提及,他的同伙姓王,曾是一名货车司机,你们近来是否见过形迹可疑的陌生人?”
林蕙芝与苏晚晴对视一眼,皆摇头否认。苏晚晴这五年一直被囚于地窖,获释不过数日,几乎未曾踏出家门;林蕙芝这些年则一心寻找女儿,心思全然放在寻人上,亦未曾留意过什么陌生人。
“那你们这段时间务必多加小心,无论何人敲门,皆需先通过猫眼确认身份,切勿轻易开门。”李警官郑重叮嘱,又留下自己的私人电话,“有任何异动,随时与我联系。”
警员们离去后,家中的气氛依旧沉重。苏晚晴抱着已哭累入睡的孩子,静坐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林蕙芝见女儿这般模样,心如刀绞,她走到女儿身边坐下,握住她冰冷的手:“晚晴,莫怕,妈定会护你与孩子周全,那恶人绝难逃脱法网。”
苏晚晴转过头,泪水再度滑落:“妈,我好怕,我怕他会如张茂林一般,将我们再度抓走,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黑暗的地窖了。”
“不会的,绝不会。”林蕙芝将女儿拥入怀中,轻抚其背,“如今与往昔不同,我们有警察相助,亦有许多人关心我们,那恶人不敢轻举妄动。”
可林蕙芝心中亦无十足把握,那神秘的王姓同伙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便会引爆。她望着怀中的女儿与熟睡的外孙,心中暗暗发誓,纵使拼上性命,亦要护她们周全。
翌日清晨,林蕙芝接到李警官的电话,电话中李警官的声音略显急促:“林大姐,我们已查到张茂林的同伙!他名叫王浩,确曾为货车司机,因抢劫罪入狱,三年前刑满释放,与张茂林乃狱友!我们还查到,他昨夜曾在你们家附近出没,现正全力追捕,你们务必多加警惕!”
林蕙芝的心瞬间悬至嗓子眼,原来威胁她们的果真是王浩!她急忙将此消息告知苏晚晴,苏晚晴闻言,身体不住颤抖,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
恰在此时,门铃骤然响起,林蕙芝与苏晚晴皆是一惊。林蕙芝蹑步至猫眼旁,小心翼翼向外窥探,门外站着一陌生男子,身材高大,身着黑色外套,脸上戴着口罩,容貌难辨。此人莫非便是王浩?他前来意欲何为?林蕙芝的心砰砰直跳,不敢开门。
第五章:上门的“陌生人”与意外的转机
门外男子见无人应门,又按了一遍门铃,并轻叩房门:“请问是林蕙芝女士家吗?我是社区居委会的,特来了解你们的情况。”
林蕙芝蹙眉,社区居委会的人她皆熟识,从未见过此人。且值此敏感时期,她不敢轻易相信陌生人之言。她朝门外喊道:“我们无需了解情况,请回吧!”
“林女士,我确系居委会人员,此乃我的工作证。”男子言罢,将一张工作证举至猫眼前。林蕙芝透过猫眼细察,工作证上的照片略显模糊,姓名栏写着“李刚”,职位为社区工作人员。可她仍不放心,又问道:“有何事不能在电话中言明?非要上门?”
“是这样的,近日社区接到通知,需统计特殊家庭情况,以便提供相应援助,电话中难以详述,故需上门登记。”男子的声音听来温和,然林蕙芝仍觉不妥。
苏晚晴行至林蕙芝身侧,低声道:“妈,莫开门,万一他是王浩该如何?”
林蕙芝颔首,又朝门外喊道:“我们无需援助,你还是离开吧,若有要事,可让社区主任致电于我。”
门外男子沉默片刻,而后道:“那好吧,我改日再来。”言罢,脚步声渐行渐远。
林蕙芝与苏晚晴皆松了一口气,然心中的忧虑却丝毫未减。此人究竟是何身份?若他确系居委会人员,为何不提前电话通知?若他便是王浩,那他定是在试探她们,接下来是否会有更险恶之事发生?
恰在此时,林蕙芝的手机响起,是社区主任张阿姨来电。林蕙芝连忙接听:“张阿姨,方才可是贵居委会人员至寒舍?”
“未曾啊,我们居委会近日未安排人前往你家。”张阿姨的声音透着疑惑,“怎么了?有人去你家了吗?”
林蕙芝的心猛地一沉,果真那男子是假冒的!她急忙将方才之事告知张阿姨,张阿姨闻后亦十分担忧:“蕙芝,你万不可开门啊!现那恶人尚未落网,你务必小心!我即刻致电派出所,让他们派人至你家附近查看。”
挂断电话后,林蕙芝与苏晚晴皆吓得浑身发抖。那假居委会人员定是王浩,他已找上门来,此意味着他离她们愈发近了。
未过多时,李警官便率两名警员赶至林家。林蕙芝将方才情形详细告知李警官,李警官听后蹙眉道:“这王浩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冒充居委会人员上门!我们已在你家周边布控,他插翅难逃!”
李警官命警员在林家周围仔细勘察一番,未发现王浩踪迹。他又叮嘱林蕙芝与苏晚晴,近日尽量勿出门,若需购物,可致电派出所,他们会派人协助。
此后数日,林家周边一直有警员巡逻,王浩亦未再现身,林蕙芝与苏晚晴稍感安心。苏晚晴亦逐渐适应外界生活,偶会抱孩子在客厅中踱步,凝望窗外阳光,脸上偶露一丝笑意。
林蕙芝见女儿转变,心中甚慰。她知晓,女儿需时日走出阴霾,而她所能做的,便是始终陪伴左右,予她温暖与支持。
是日下午,林蕙芝正在厨房烹饪,苏晚晴抱孩子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孩子指着电视屏幕,咿咿呀呀地嚷着什么。苏晚晴顺孩子所指望去,电视上正播报一则新闻,报道的是一起货车盗窃案,而犯罪嫌疑人照片,竟与那日上门的假居委会人员极为相似!
苏晚晴心头一紧,急呼:“妈,你快来看!”
林蕙芝闻女儿呼唤,忙从厨房奔出,行至电视旁。苏晚晴指着屏幕道:“妈,你看此人,是否那日来我家的假居委会人员?”
林蕙芝细察,电视上的犯罪嫌疑人正是那日上门的男子!新闻中称,该犯罪嫌疑人名王浩,涉嫌多起盗窃与抢劫案,现正被警方通缉。
“果真是他!”林蕙芝激动道,“我们速速致电李警官!”
林蕙芝即刻拨通李警官电话,将电视新闻告知李警官。李警官闻后甚是振奋:“太好了!我们正愁寻不到王浩行踪,今有此线索,便能更快将其缉拿归案!你们再仔细回想,那日王浩可曾说过何特别之言,或有何特别之举?”
林蕙芝与苏晚晴仔细回忆,苏晚晴突然忆起一事:“我记得他说话时,口音略显怪异,似是南方口音,且其左手手腕处似有一纹身,甚小,我从猫眼隐约瞥见一点。”
“南方口音,左手手腕有纹身!”李警官连忙记下这些线索,“多谢你们,这些线索至关重要!我们即刻据此排查,相信很快便能擒获王浩!”
挂断电话后,林蕙芝与苏晚晴皆欣喜不已,未料竟能通过电视新闻觅得王浩线索。苏晚晴抱住孩子,脸上露出久违笑容:“妈,你看,我们即将擒获那恶人,往后便能安心度日了。”
林蕙芝点头,眼眶微湿:“是啊,很快便能抓到他了,我们往后便能过上好日子了。”
然她们不知,王浩已察觉自己暴露,他变得愈发疯狂,认为是林蕙芝与苏晚晴毁了他的一切,他欲报复她们。他藏身于一偏僻小旅店,望着手中林蕙芝家的地址,眼中杀气腾腾。他决意,在警察擒获他之前,先对林蕙芝与苏晚晴下手
第六章:疯狂的报复与生死的较量
王浩蜷缩在廉价旅馆的角落,胸中怒火如岩浆般翻腾。他原本盘算着,待张茂林落网后,只需稍加恐吓林蕙芝母女,这对懦弱的母女便会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追究半分。届时,他便能携着与张茂林共同劫掠的赃款,远遁天涯。岂料林蕙芝母女竟如此刚烈,非但未被吓倒,反而协助警方追查他的踪迹,致使他如今沦为丧家之犬,终日惶惶,如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
"既然你们执意要与我为敌,休怪我手下无情!"王浩一拳砸在斑驳的桌面上,眼中凶光毕露。他俯身从床底拖出一个黑色背包,里面赫然躺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与几圈粗麻绳。他决意今夜便闯入林家,将林蕙芝母女连同那个稚嫩的孩童一并掳走,让她们为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夜色如墨,王浩压低帽檐,口罩遮面,背负行囊,如鬼魅般潜至林家附近。他敏锐地观察到巡逻警员刚刚离去,便趁机闪至林家后门。那扇后门是年久失修的木门,未装猫眼。王浩从背包中取出一根铁丝,屏息凝神地拨弄着门锁。
屋内,林蕙芝与苏晚晴正观看着电视节目,孩童已然进入梦乡。林蕙芝心头莫名悸动,仿佛有不祥之兆即将降临。她起身踱至窗边,向外张望,却未发现任何异常。恰在此时,后门传来细微的"咔哒"声响,似是锁具被撬动的声音。
林蕙芝的心瞬间悬至喉咙,她急促地对苏晚晴道:“晚晴,速将孩子抱起,躲入卧房,反锁房门!”
苏晚晴亦闻异响,吓得面无血色,她慌忙抱起沉睡的孩童,冲进卧室,迅速将门反锁。林蕙芝则抄起客厅的扫帚,紧握在手,警惕地注视着后门方向。
"哐当"一声巨响,后门被猛地踹开,王浩手持利刃,面目狰狞地闯入。他瞥见林蕙芝,发出一声冷笑:“老东西,未曾料到吧?我又回来了!”
"王浩,你休得靠近!"林蕙芝高举扫帚,虽内心惊恐,仍强作镇定,“警员即刻便至,你插翅难逃!”
"警察?你以为我会畏惧那些条子?"王浩步步紧逼,“皆因尔等,我才沦落至此,今日定要尔等血债血偿!”
林蕙芝且战且退,同时朝卧室呼喊:“晚晴,速致电李警官!”
卧房内的苏晚晴听闻外间动静,吓得瑟瑟发抖,她慌乱地从衣袋中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李警官的号码。就在此刻,王浩猛地夺过林蕙芝手中的扫帚,狠狠掷于地上,随后擒住她的臂膀,将冰冷的刀刃抵在她的颈间:“住口!再呼喊我便取她性命!”
卧室中的苏晚晴听闻母亲的惨叫,心如刀绞,她对着话筒哭喊道:“李警官,速来救我母亲!王浩在我家中,他正以刀胁迫我母亲!”
李警官接报后,立即率领警员火速赶往林家,同时对着话筒安抚道:“苏小姐,切勿惊慌,我们即刻就到!你万万不可开门,务必保全自身与孩童安全!”
王浩察觉苏晚晴正在通话,怒火更盛,他朝卧室咆哮:“苏晚晴,立刻挂断电话,否则我即刻了结你母亲!”
林蕙芝痛得龇牙咧嘴,却仍朝卧室喊道:“晚晴,莫挂电话,警员马上就到,母亲无碍!”
"还敢嘴硬!"王浩狠命掐紧林蕙芝的手臂,刀刃又向她的脖颈贴近几分,“我再予尔一次机会,挂断电话,开门出来!”
苏晚晴在卧室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望着怀中熟睡的孩童,又念及母亲安危,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她深知,若开门,母女与孩童皆将陷入险境;可若不开门,母亲恐有性命之忧。她该如何抉择?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警笛声,且愈来愈近。王浩闻声,面色骤变,他知晓警员将至。他怨毒地瞪了卧室门一眼,随即对林蕙芝道:"算尔等侥幸,今日暂且饶过尔等,下次必不手软!"言罢,他松开林蕙芝,转身朝后门狂奔而去。
林蕙芝跌倒在地,颈项被刀刃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渗出。她顾不得伤痛,朝卧室喊道:“晚晴,切勿开门,王浩已逃!”
苏晚晴听闻王浩遁走,急忙打开卧室门,冲出扶起母亲:“母亲,您可安好?可有受伤?”
"无碍,仅是皮外伤。"林蕙芝强颜欢笑,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滑落。
不多时,李警官率众警员抵达林家,见林蕙芝受伤,连忙取出急救包为其处理伤口。随后,李警官立即部署警员追捕王浩,然王浩早已远遁,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林大姐,万分抱歉,我们来迟了。"李警官满怀愧疚道,“不过请放心,我们已在各要道设卡,王浩难逃法网。”
林蕙芝摇首:“不怪诸位,实乃王浩太过狡猾。”
苏晚晴抱着孩童,走近林蕙芝,紧握其手:“母亲,今后我们再不分离。”
林蕙芝颔首,凝视着女儿与外孙,心中余悸未消。方才一幕着实惊心动魄,若警员再晚片刻,后果不堪设想。她暗自祈祷,但愿警方早日擒获王浩,使她们能重获安宁生活。
然王浩并未远遁,他藏匿于林家附近的一条暗巷中,窥视着警方在周围搜查,眼中充斥着不甘与怨毒。他决意不肯就此罢休,定要向林蕙芝母女复仇。他心生一计,一个足以令林蕙芝母女痛苦终生的毒计。他悄然离开暗巷,朝某个方向潜行。王浩究竟谋划何事?他径直奔向城郊的废弃孤儿院。那是他童年的栖身之所,亦是他与张茂林昔日藏匿赃物的秘密据点。他忆及那里有一处废弃地下室,阴暗潮湿,极为隐蔽,他欲将林蕙芝母女诱至此处,让她们也尝尝被囚禁于黑暗中的滋味。
翌日清晨,王浩使用公共电话致电林蕙芝,他刻意变声威胁:“林蕙芝,欲救你女儿与外孙否?今日午后三时,携五万现款至城郊废弃孤儿院,不得告知警方,否则尔等将永无相见之日!”
林蕙芝闻听电话中声音,心头一紧,她知晓这是王浩的阴谋,却又忧心王浩会对女儿与外孙不利。她强作镇定道:“莫伤害她们,我必按你吩咐行事,但你须保证她们安全!”
"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必不伤及她们。"王浩言毕,便挂断电话。
林蕙芝握着话筒,双手不住颤抖。她明白不可孤身前往,可若告知警方,又恐王浩伤害女儿与外孙。她辗转反侧,最终决定致电李警官,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李警官闻讯,急切道:“林大姐,切勿担忧,我们定会相助!你先应允王浩,按其要求行事,我们会在废弃孤儿院周边预先部署,待王浩现身,立即将其缉拿!”
下午两时三刻,林蕙芝依王浩要求,携带五万现款,抵达城郊废弃孤儿院。孤儿院大门早已破败不堪,院中杂草丛生,景象阴森可怖。林蕙芝深吸一口气,步入院内。
"王浩,我已到来,速将我女儿与外孙释放!"林蕙芝朝院内喊道。
片刻之后,王浩从废弃教学楼中走出,他手持利刃,身后还跟着两名魁梧男子。“老东西,倒也听话,款项可曾带来?”
林蕙芝将装钱的背包掷于地上:“钱在此处,速将她们释放!”
王浩狞笑道:"莫急,待我验明真伪,自会放人。"他命身旁一名男子拾起地上的背包,继而转向林蕙芝:“随我来,你的女儿与外孙在地下室中。”
林蕙芝随王浩步入教学楼,来到地下室入口。王浩推开地下室门,一股刺鼻霉味扑面而来。“进去吧,你的女儿与外孙就在里面。”
林蕙芝稍作迟疑,还是走了进去。地下室漆黑一片,她仅能模糊辨识角落处有两道人影。“晚晴,是你吗?”
"母亲!"苏晚晴的声音传来,带着哭腔。
林蕙芝急忙奔去,紧紧抱住苏晚晴与孩童:“晚晴,母亲来了,莫怕!”
就在此时,王浩猛然合上地下室门,并落锁紧闭:“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会放过你们?我要让你们也尝尝被囚黑暗的滋味,让你们终生在恐惧中苟活!”
"王浩,你这个禽兽!"林蕙芝用力捶打着门板,“速将我们放出!”
"白费力气,此地下室固若金汤,无人能救尔等!"王浩的声音渐渐远去。
林蕙芝与苏晚晴陷入绝望,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仅有微弱光线从门缝渗入。孩童被吓得嚎啕大哭,苏晚晴紧紧抱住孩子,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母亲,我们是否要命丧于此?”
林蕙芝拭去眼角的泪珠,强作镇定地开口道:“莫要惊慌,李警官定会前来营救,我们只需耐心等候。”
实则,林蕙芝内心亦忐忑不安,她无从知晓李警官能否及时寻至此处。她从衣袋中掏出手机,欲致电李警官,奈何地下室信号全无,电话根本无法接通。
正当她们陷入绝望之际,地下室的铁门骤然洞开,李警官率领数名警员迅疾冲入:“林大姐,苏小姐,你们可安好?”
林蕙芝与苏晚晴见到警察的身影,激动得泪如雨下:“李警官,你们终究来了!”
原来,李警官早已部署警力在废弃孤儿院周边设伏,他们目睹王浩将林蕙芝带入教学楼后,便悄然尾随。待王浩离去,他们立即撬开地下室门锁,成功解救出林蕙芝母女与孩童。
王浩及其两名同伙尚未逃远,便被埋伏四周的警员一举擒获。望着被戴上镣铐的王浩,林蕙芝如释重负,悬着多日的心终于得以安宁。
第七章:庭审的正义与内心的救赎
王浩与张茂林落网后,案件迅速进入审判程序。开庭当日,林蕙芝携苏晚晴及孩童莅临法院,她们要亲眼看这两个恶徒接受法律的严惩。
法庭之上,张茂林与王浩对其罪行供认不讳。张茂林垂首不语,面容尽显悔恨,他对苏晚晴道:“抱歉,我已知错,不该将你囚禁地窖,令你饱受折磨,我甘愿接受法律制裁。”
王浩却一脸不屑,对着林蕙芝母女咆哮:“我何错之有?若非尔等,我岂会沦落至此!”
法官聆听其供述,当庭宣判:“被告人张茂林犯绑架罪、强奸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被告人王浩犯绑架罪、抢劫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十年。”
闻听判决,林蕙芝与苏晚晴不禁潸然泪下,五载的痛苦与委屈,此刻终于得以宣泄。她们终可摆脱往日阴霾,开启崭新人生。
庭审结束,苏晚晴怀抱幼子,行至张茂林面前,眼神交织着复杂情感:“张茂林,我无法宽恕你,亦不再恨你,我只想平静度日。”
张茂林抬眸,凝视苏晚晴与孩童,泪珠滑落:“多谢你,我会在狱中痛改前非,盼有朝一日能弥补过错。”
离开法院,林蕙芝望着女儿,欣慰道:“晚晴,皆成过往,往后我们好生生活。”
苏晚晴颔首,脸上绽放笑意:“母亲,感激您,这五年来,您从未放弃寻我,若无您,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为吾女,我岂会舍弃?"林蕙芝轻抚女儿秀发,“往后我们一家团聚,再不分离。”
此后时日,苏晚晴逐步适应常人生活。林蕙芝为她报名心理辅导课程,助其走出心理阴霾。苏晚晴亦奋发图强,每日坚持上课,还常携孩童至公园漫步,与其他母亲交流。
孩童也渐入新生活,不再畏惧生人,愈发活泼可爱。苏晚晴为其取名苏念安,祈愿他平安成长。
是日,苏晚晴携苏念安游园,偶遇昔日同窗李娜。李娜见苏晚晴,惊诧道:“晚晴,真是你?这五年你去了何处?我们皆甚挂念。”
苏晚晴微笑道:"我遭遇些变故,如今已烟消云散,我安好。"她抱起苏念安,“此乃我儿,名唤苏念安。”
李娜望着苏念安,笑道:“甚是可爱,晚晴,你能归来真好,日后常联系。”
苏晚晴点头,心中暖流涌动。她深知,虽前五年苦不堪言,然今有家人相伴,友人关怀,生活正渐入佳境。
林蕙芝亦觅得新职,在超市担任收银员。虽工作辛劳,却乐在其中,因能与女儿、外孙同住,见其欢颜,便觉一切值得。
夜晚,一家人围坐沙发观剧,苏念安于地上嬉戏,家中洋溢欢声笑语。林蕙芝凝视此景,心满意足。她知晓,这场持续五载的噩梦终告终结,她们终可安享幸福生活。
然此时,苏晚晴手机骤响,来电显示陌生号码。苏晚晴迟疑片刻,仍接通电话。听筒传来熟悉嗓音,令苏晚晴浑身僵直,笑意尽失。此声音究竟属谁?为何令苏晚晴如此恐惧?
第八章:熟悉的声音与隐藏的真相
苏晚晴握着电话,双手不住颤抖,面色惨白。林蕙芝见女儿神色,忧心忡忡:“晚晴,何事?何人来电?”
苏晚晴挂断电话,泪如泉涌:“母亲,是张茂林之母来电,言欲见我,称有关于张茂林之事相告。”
林蕙芝蹙眉:“张茂林之母?见你作甚?定无好事,莫去!”
苏晚晴摇头:“母亲,我欲前往,欲知其究竟何事相告。且,我亦想询其张茂林何以至此。”
林蕙芝忧女安危,然知女儿心中存疑,不解此惑,恐难真正走出阴霾。她思忖片刻,道:“那我伴你同往,我们多加小心。”
翌日,林蕙芝与苏晚晴依张茂林母所言地址,至一老旧小区。张茂林母早已候于小区门口,形容憔悴,鬓发染霜。
"晚晴,多谢你能来。"张茂林母执苏晚晴之手,泪眼婆娑,“我知,吾儿愧对你,我亦无颜见你,然有一事必告,此事关乎张茂林何以绑架你。”
苏晚晴与林蕙芝随张茂林母入室。屋内陈设简陋,家具古旧。张茂林母为二人斟水,自抽屉取一照片,递予苏晚晴:“晚晴,观此照片。”
苏晚晴接过照片,上有一年轻女子,与自己容貌酷似。苏晚晴惑道:“此乃何人?”
"此为吾女,张茂林之妹,名张茂娟。"张茂林母拭泪,“她年方十七,因意外离世。吾儿自幼疼爱其妹,自妹亡故,便沉默寡言,内心苦痛。”
苏晚晴与林蕙芝皆愕然,未料张茂林尚有一妹,且与苏晚晴容貌相似。
"五年前,吾儿于校门口见你,觉你与其妹酷似,便持续关注。后渐生情愫,欲留你身侧,方行绑架之事。"张茂林母续道,“我知,此非伤你之由,然仍欲你知,他非天生恶徒,只是过度思念其妹,方误入歧途。”
苏晚晴凝视照片中女子,心境复杂。她能理解张茂林丧妹之痛,却无法宽恕其所作所为。她将照片归还:“阿姨,我知你苦痛,然张茂林所为,予我及家人重创,我无法原谅。然亦望你好生生活,莫困于往日苦痛。”
张茂林母点头,泪落:“谢你,晚晴,我知吾儿有错,当受惩处。我仅欲告你真相,予你交代。”
离张茂林母家后,苏晚晴心情沉重。林蕙芝望女,轻抚其背:“晚晴,莫多思,无论张茂林有何缘由,伤你事实难改,当下我们当好生生活,莫让过往扰今朝。”
苏晚晴颔首:“母亲,我懂,只是感慨世事无常。”
归家后,苏晚晴将此事告知心理医生。医生听罢,道:“晚晴,知悉真相于你有益,助你解开心结,更好走出阴霾。须知,张茂林之错无可推诿,当自负其责,而你,亦当放下过往包袱,开启新生。”
在医生协助下,苏晚晴心境渐平。她更积极面对生活,报名成人高考,欲续学业。林蕙芝亦全力支持,每日勉励女儿勤学。
苏念安日益懂事,会为苏晚晴取物,亦能为林蕙芝捶背。家中氛围愈发温馨,众人皆努力生活。
是日,苏晚晴收到成人高考录取通知书,她考入当地一所大学,攻读汉语言文学专业。她持通知书,激动拥抱林蕙芝:“母亲,我考上了!终可继续学业!”
林蕙芝亦欣喜,轻抚女儿:“甚好,晚晴,母亲为你骄傲!”
苏念安亦跑来,抱住苏晚晴腿:“母亲,你真棒!”
凝视眼前一切,苏晚晴心中充满幸福。她知,虽前五年苦不堪言,然皆已成过往。今有家人相伴,友人关怀,更有自身梦想,未来充满希望。
然此时,林蕙芝突接一电,来电者称张茂林狱中染疾,情况危急,望林蕙芝与苏晚晴能往探视。林蕙芝与苏晚晴皆怔住,不知该否探视。去与不去?她们陷入两难。
第九章:最后的告别与崭新的开始
林蕙芝与苏晚晴持电话,面面相觑。探视张茂林,她们心有不甘,毕竟张茂林予她们太多苦痛;然不往探视,又觉不忍,毕竟张茂林如今病重。
"母亲,您觉我们该去否?"苏晚晴迟疑问道。
林蕙芝思忖片刻,道:“晚晴,虽张茂林曾伤我们,然其今染疾,亦算受惩。我们往探,亦算与过往做个了断,往后便彻底放下,好生生活。”
“母亲,我听您。”
翌日,林蕙芝与苏晚晴携苏念安,至监狱医院。张茂林卧于病榻,面色惨白,形容虚弱。见林蕙芝与苏晚晴,张茂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充满愧疚。
"晚晴,林大姐,抱歉,令你们探我这罪人。"张茂林声音虚弱。
苏晚晴望张茂林,心境复杂:“张茂林,我们来探,欲与过往做个了断。昔日事已矣,我们不再恨你,亦不原谅你。望你在狱中好好改造,日后做个好人。”
张茂林点头,泪落:“谢你,晚晴,我已知错,会好好改造。我愧对你,亦愧对念安,望他日后健康快乐,莫似我误入歧途。”
林蕙芝望张茂林,道:“张茂林,你当下当务之急是好好治病,好好改造,争取早日重获新生。我们亦会好生生活,不为过往所扰。”
苏念安望病榻上张茂林,虽不知其人,却能感气氛凝重,他拉拉苏晚晴手:“母亲,我们何时归家?”
苏晚晴抚子头,笑道:“我们即刻归家。”
她们未在医院久留,寒暄数语便离去。离监狱医院后,苏晚晴深吸一口气,觉心中巨石落地。她知,此为末见张茂林,往后,她再不为过往所困。
归家后,苏晚晴开始收拾行囊,准备赴大学报到。林蕙芝帮女整理物品,不住叮嘱:“校中当好生照顾自己,按时进食,莫熬夜,有事务必致电母亲。”
晚晴含笑颔首,将叠放整齐的衣衫收入箱中:“母亲,女儿皆已铭记于心,您在家亦当珍重,莫要过度操劳,超市事务若繁忙,不妨减少几日班次。”
“无需挂念,为母体魄尚健。”林蕙芝取过一条围巾,轻柔置于苏晚晴行李箱上,“此乃母亲前些日为你亲手所织,学府地处郊外,冬日寒风凛冽,切记佩戴。”
苏晚晴捧起围巾,指尖触及柔软绒线,心中暖流涌动。这条围巾呈浅灰色,针脚虽非尽善尽美,却饱含慈母深情。她将围巾轻贴面颊,眼眶微润:“母亲,多谢您。”
“与母亲何须如此客套。”林蕙芝轻揉眼角,复从抽屉中取出一叠钞票,塞入苏晚晴掌心:“此为母亲积攒,你在学府切莫委屈自身,欲食何物便买,若有不足,再与母亲言说。”
“母亲,女儿已有用度,您留作自用。”苏晚晴将钱推回,“女儿已申请助学金,课余尚可至图书馆兼职,足矣。”
母女二人推拒良久,最终林蕙芝仍将钱塞入苏晚晴书包夹层:“收下,以备不时之需。母亲在家用度不多。”
开学之日,林蕙芝携苏念安共送苏晚晴至学府。大学校园内人潮涌动,尽是青春洋溢的面庞,苏晚晴凝望眼前景象,心中既紧张又充满期待。她牵着苏念安小手,随林蕙芝一同办理入学手续。途中,苏念安好奇地四处张望,不时指向教学楼问道:“母亲,此乃尔后求学之所?真美啊!”
“正是,母亲此后便在此处研习学问。”苏晚晴俯身,轻抚儿子头顶,“待你长大,亦来此求学可好?”
苏念安用力点头:“好!我要与母亲同窗!”
手续办毕,众人合力将行李搬至宿舍。宿舍为四人间,其余三位室友已然抵达,见苏晚晴携孩童及母亲前来,皆热情相迎。
“幸会,吾名陈悦,自邻市而来。”一位扎着马尾、笑容灿烂的女子率先开口。
“吾名李萌,本地人。”另一位戴眼镜、气质温婉的女子亦道。
“吾名赵雅,往后便是同室姐妹。”最后一位女子笑道。
苏晚晴亦含笑自我介绍:“诸位安好,吾名苏晚晴,此乃家母,及吾子苏念安。”
室友们皆友善非常,未因苏晚晴育有孩童而显露丝毫异样眼光,反而主动协助整理行囊。陈悦望着苏念安,笑道:“此小童甚是可爱,往后若有闲暇,吾等尚可助你照看孩童。”
苏晚晴心中感动,连声道:“多谢诸位,实乃叨扰。”
“何来叨扰,既为室友,理当互助。”李萌笑道。
午间,林蕙芝携苏晚晴、苏念安及三位室友同至学校食堂用餐。食堂内佳肴琳琅满目,林蕙芝为苏念安点了一份儿童套餐,又为苏晚晴点了其钟爱的糖醋排骨。用餐之际,林蕙芝仍不住叮嘱苏晚晴:“在学府当与室友和睦相处,学业若有不解之处,当向师长请教,莫要羞于启齿。”
“母亲,女儿知晓,您已言说多遍。”苏晚晴无奈一笑。
“母亲此乃忧心尔。”林蕙芝凝视女儿,眼中满是不舍,“午后我便归去,你在此处当好自为之。”
餐毕,林蕙芝依依不舍与苏晚晴、苏念安道别。苏晚晴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心中酸楚,然对未来更多是憧憬。她深知,母亲为其付出良多,她定当勤勉向学,不辜负慈母期望。
此后时日,苏晚晴开始了忙碌而充实的大学生活。每日清晨,她先送苏念安至学府附近幼儿园,而后方去上课。午后放学,她便至幼儿园接回苏念安,返回宿舍备膳。夜晚,待苏念安安睡,她便取出课本,专心温习当日所学。
室友们皆悉心照料苏晚晴,有时苏晚晴夜间需至图书馆兼职,她们便主动帮忙照看苏念安。陈悦常为苏念安购置零食,李萌教其绘画,赵雅则为其讲述故事。苏念安亦甚喜这三位阿姨,每次相见,皆欢快问安。
苏晚晴学业亦十分勤勉,课堂上专心听讲,积极应答师长提问,课后更主动至图书馆查阅资料。其成绩在班中始终名列前茅,师长同窗皆甚喜爱。
周末之时,苏晚晴便携苏念安归家探望林蕙芝。每次归家,林蕙芝皆备满桌苏晚晴与苏念安钟爱之菜肴。一家人围坐桌旁,谈笑风生,其乐融融。苏念安向林蕙芝讲述幼儿园趣事,苏晚晴则分享学府学习生活,林蕙芝聆听,满面笑容。
有一次,苏晚晴在课堂撰写一篇关于母爱之文章,师长甚为欣赏,并将其作为范文在班中诵读。文中,苏晚晴记述了母亲五年来不懈寻觅之经历,及母亲对她的关爱与支持。同窗听闻,无不感动,纷纷向苏晚晴投以敬佩目光。
课后,陈悦行至苏晚晴身侧,轻声道:“晚晴,你甚是勇敢,你母亲亦伟大非凡。”
“实则女儿亦无甚勇敢,皆为母亲一直鼓励。若无母亲,女儿或早已放弃。”
“你能自昔日阴影中走出,重拾新生,已然了得。”李萌道。
苏晚晴心中温暖,她知晓,身边有诸多关心支持她之人,她定会日益向好。
时光荏苒,转瞬苏晚晴已至大二。苏念安亦长一岁,愈发懂事可爱。此年间,苏晚晴不仅学业优异,更加入学校志愿者协会,常至敬老院、孤儿院服务。她欲以自身经历助更多人,使其感受温暖与希望。
有一次,苏晚晴携苏念安至孤儿院做志愿者。在那里,苏晚晴为孩童们讲述故事,教其歌唱,苏念安则与孩童们嬉戏。望着孩童们灿烂笑容,苏晚晴心中满足。她忆起被囚地窖之日,彼时亦曾绝望,然因母亲牵挂与未来希望,方坚持至今。她望这些孩童亦能如她一般,纵处困境,亦不弃希望。
活动毕,一小女童拉住苏晚晴之手,小声道:“苏姐姐,尔后还会来探望我们否?”
苏晚晴俯身,笑道:“会的,姐姐日后会常来探望诸位。”
小女童欣喜而笑,露出两颗可爱小虎牙。
离孤儿院后,苏念安拉着苏晚晴之手,道:“母亲,那些小朋友甚是可怜,我们日后多来探望可好?”
“甚好,我们日后常来。”
苏晚晴知晓,其生活已步入正轨,昔日痛苦虽留痕迹,然亦使其更珍视当下幸福。她有慈爱母亲,可爱孩童,友善室友,关心师长同窗。她坚信,只要持续努力,未来定会更加美好。
又过数载,苏晚晴顺利大学毕业,觅得心仪工作,于一家出版社任编辑。苏念安亦入小学,学业优异,甚是懂事,常助林蕙芝操持家务。林蕙芝亦辞去超市工作,在家专心照料苏念安,偶至公园与众老奶奶共舞广场舞,生活甚是惬意。
周末之时,一家人常同至公园散步、野餐,或观影。有时,苏晚晴尚携母亲与儿子出游,她们足迹遍布各地,饱览无数美景。每至一处,苏晚晴皆拍照留念,将美好瞬间定格。
一日,苏晚晴整理旧照,见其十七岁校庆照片。照片中自己笑容明媚,青春洋溢。她又望身旁正与苏念安嬉戏之林蕙芝,心中满是幸福。她知晓,虽人生曾历黑暗时光,然因母亲坚持与关爱,方重见光明。她亦会如母亲一般,以爱守护家庭,使幸福永续。
苏晚晴被囚地窖五载之噩梦,因母亲林蕙芝不懈坚持而终结,身边三岁孩童之出现曾使困境雪上加霜,然终成母女走出阴霾之动力。
正义虽迟但到,张茂林与王浩终受法律制裁,苏晚晴在亲友支持下重拾人生,以坚韧与爱谱写从黑暗至光明之重生篇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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